见老和尚指向西边的邻国,忍者学院的宗主不禁有些失望,明明那个国家里根本没几个人知道摩利支天菩萨,为什么偏偏转生到了那个国度?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思,老和尚展颜微笑,“宗主大人,摩利支天菩萨独具隐身自在之大神通,非有缘者不能见。贫僧认为,菩萨本尊可能与某人有缘,因此转生在了那里。”

宗主无言,佛教讲究缘分,她是知道的,缘之一字,不能强求。

“无论如何,就算菩萨在那里有缘,我也要将她请回东瀛!”她毅然决然地说道。

形势所逼,她不得不强求。

老和尚长眉微颦,劝道:“宗主大人,菩萨今世并未来过东瀛,又何谈‘请回’?依贫僧之见,既然菩萨在那里有缘,在她尘缘未了之前,我等不宜过多打扰……”

“大师,菩萨所在的位置,能否更精确一些?”她打断老和尚的话。

刚才老和尚在地图上虚划一圈,着实覆盖了一大片范围,那毕竟是另外的国家,不是东瀛,忍者学院的超凡忍者大规模出动的话,恐怕会与那个国家的超凡者产生冲突。

如果能将范围进一步收窄,最好能精确到某个城市,那找起来就会顺利得多,她们可以速战速决,在当地超凡者察觉之前,带着摩利支天菩萨的转世真身返回东瀛。

老和尚遗憾地摇了摇头,“恕贫僧能力有限……”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椅子站起来,“既然如此,多谢大师的赐教,酬劳我会命人尽快送过来。”

老和尚还是摇头,“宗主不必客气,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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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还有什么话?请尽管指教。”她说道。

老和尚叹道:“不瞒宗主,贫僧虽面壁三年悟得禅机,但这‘禅机’之中似另有深意,如果能再给贫僧一些时间,贫僧也许能参透禅机……”

她苦笑,“大师,并非我不给你时间,而是我已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给你三年时间参悟禅机,恐怕世界已天翻地覆……”

“哦?此话怎讲?”老和尚寿眉一挑,听出她话中有话。

她目光一凛,“大师,你应该知道这世间涌现拥有超凡能力的超凡者了吧?”

“略知一二。”

老和尚点头,从数十年前开始,他精研佛法,很少离开禅院,但对超凡者的出现有所耳闻,再说……他面前这位忍者学院的宗主大人,就是一位强大的超凡者。

“那大师可否知晓,超凡能力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宗主追问。

“这……恕贫僧孤陋寡闻,还请宗主大人赐教。”老和尚垂眉低目,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赐教不敢当,据我所知,所谓的超凡者,只不过是蛰伏已久的远古诸神们不甘寂寞,寻找合适的人选转世人间而已。”

“超凡能力即是神力。远古诸神们曾经拥有过神力,拥有呼风唤雨的力量,但后来世间的神力日渐逸散,最终消失,而诸神们也迎来了他们的黄昏与末路……如今,神力再现,但各国政府为避免引起混乱与恐慌,仅以超凡能力相称。”

宗主吐露出惊人之言,老和尚长眉微扬。

“诸神的力量有强有弱,那些特别强大的神祇,他们选择的转世者或者代言人无一不拥有顶级的实力,或者是蕴藏着顶级的潜力。”

老和尚与宗主四目相对,他的视线像是在问:你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对吧?

宗主对他的视线避而不答,继续说道:

“现如今,根据我们最新得到的情报显示,古埃及神话中在人形与猫形之间自由变化的猫神、古印度神话中拥有剧毒与再生能力的蛇神那迦,以及其他几位著名神祇的转世,均已纷纷现身世间,如果我们不尽快将摩利支天菩萨带回东瀛,令她寻回神我,增强忍者学院的实力,我们就会在这场诸神的竞赛中落伍。”

“神界与人间并无本质区别,正如人间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诸神之间的争斗从远古时期起就从未止歇,同一信仰派系的神如此,不同信仰派系的神更是如此。此次诸神寻回神力,定然不会似过家家一般相亲相爱!”

老和尚数十年时光面壁参禅,未曾离开这座幽静的禅院,并不知晓外界已风起云涌,此时他听闻这些事,顿生慈悲之心,口打佛号:“南无摩利支天菩萨。”

他隐约感觉到,世间的平静祥和恐怕已经走到了尽头,在即将到来的水火刀兵中,只能祈愿摩利支天菩萨能救世人于灾厄。

观世音菩萨与摩利支天菩萨均是大慈大悲救人于水火的菩萨,两者的区别在于,观世音菩萨是在信徒遇到灾厄时显身相救,而摩利支天菩萨则会令信徒在灾厄面前隐身,免于遇到灾厄。

“我身为忍者学院的宗主已立下宏愿,定要带领忍者学院重返荣耀,而这一切都离不开摩利支天菩萨的庇佑!”

宗主心意已决,向老和尚恭敬地鞠躬,“大师,我告辞了,经此一别,不知何年再见……”

“宗主意欲何往?”老和尚见她行色匆匆溢于言表,问道。

“从今天起,忍者学院的超凡忍者半数留守本土,另一半会随我前往西方的邻国,定要寻回摩利支天菩萨!”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老和尚知道劝不动她,说道:“既然如此,贫僧便替宗主念诵《摩利支天真言》十万遍,以求宗主见天真身。”

除了极少数有缘者之外,信徒们想见到摩利支天菩萨的真身,须得念诵摩利支天真言十万遍才可,而且念诵时须得观想菩萨作天女形,璎珞庄严坐莲华上,左手执卍字天扇,右手垂掌向外,如此方显诚心。

若是为了完成任务似的念诵摩利支天真言十万遍,心中胡思乱想,则不可能看见菩萨的真身。

这事本应由忍者学院的宗主大人亲自来做,但她行色匆匆,而且功利心甚强,由她念诵恐不得其法,老和尚便自愿替她做这件事,否则她此次出国西行,可能连菩萨的面都见不到就无功而返。

一切皆是因缘,菩萨在西方邻国转世是因缘,宗主前去寻她是因缘,他替她念诵真言亦是因缘。

“如此便多谢大师了!”宗主再次鞠躬,顿了一下,她忍不住又问道:“可否请问大师,我此次西行成败几率如何?”

老和尚摇头,“禅机之中并未明示。”

她豪爽地笑了笑,“也罢,等我将菩萨带回东瀛,一定再来向大师请益。”

说完,她恭敬地拉开推拉门,退出禅室。

禅室中恢复了宁静。

“愿宗主此行一切顺利。”老和尚对着门说道。

霍格沃兹外的天气变得十分寒冷,小巫师们恨不得把头都埋进袍子里,但是哈利不一样,他一步两级地迈上大理石楼梯,从卢平教授是狼人这件事被公之于众那天起,一股无名火就在他的心里熊熊燃烧着,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会遭到不幸,小天狼星冤坐这么多年牢、卢平现在又是如此,还有自己的父亲母亲……

在一处楼梯平台上,他从骑士卡多根爵士的大幅肖像前走过。卡多根爵士拔出宝剑,恶狠狠地朝哈利挥舞着,哈利根本不理睬他。

“回来,你这逃跑的懦夫!不许退缩,跟我战斗……”卡多根爵士从面罩后面用发闷的声音喊道,但哈利只顾继续往前走,愤怒地想着心事,“居然没有几个人愿意站出来帮助卢平教授,枉费他平时对大家那么好,善意待人有什么用!你们现在后悔了吧,她根本不让你们使魔法,上课就光是念那本无聊的教科书。卢平教授是世界上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没有之一。”

哈利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看向了远方,乌姆里奇从拱形的门廊穿过,得意洋洋、趾高气扬地在走廊上穿过,她穿着捕捉卢平那天晚上穿的那件毛茸茸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头顶上带着那个黑天鹅绒的蝴蝶结,哈利又一次强烈而鲜明地想到一只大苍蝇愚蠢地落在了一只更大的癞蛤蟆身上。

纳威和福莱格从走廊上和她面对面地经过,她扬了扬下巴,魔杖一指,他们两个被击打得往后退了几步,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被扣了起来,显然有点让他们喘不过气,随着乌姆里奇教授的走过,他们三个的背后又挨了一下,后面露出衬衣的部分也被扎进到了裤子里。两个人郁闷地看着乌姆里奇扬长而去。她的魔杖对着廊壁下坐在长条石凳上拥吻的一对情侣一指,那对情侣被快速弹开,低着头不敢看她,否则一旦表现出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漫长的禁闭,以及体罚。

短短时间内,韦斯莱兄弟和哈利已经被惩罚过好几次了,礼堂大厅的一面墙上,现在已经挂上了许多的告示,阿格斯·费尔奇将乌姆里奇制定的诸如“学习期间不得放音乐、所有韦斯莱产品立即禁止使用、要时刻保持衣冠得体和礼貌的举止”等新校规一项项地钉在了石墙上。他很乐意做乌姆里奇教授的执行者和监督人,他觉得乌姆里奇教授的这些规定太合他的胃口了,要是能允许他恢复使用铁鞭子、囚禁室等惩罚措施就更棒了。

当哈利走进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时,乌姆里奇已经坐在讲台后面了。哈利把书包向背后一扬,不看乌姆里奇一眼,昂着头径直走向课室的最后一排。乌姆里奇见状,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腻了。

随后进来的同学们走进教室时都默不作声,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枯燥时光,他们就觉得十分煎熬。他们也不敢乱搞小动作,第一次上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课时,西莫和迪安在课前玩着的一架纸鹤被乌姆里奇变成了一堆灰烬,之后的各种扣分和惩罚更是让他们了解到乌姆里奇教授对课堂纪律的要求有多么严格。

“同学们,下午好!”班同学都坐下后,她说道。仅有几个同学嘟哝着“下午好”作为回答,她便声音嗲嗲地要求他们再来一遍。

“还是请继续收起魔杖,拿出《黑魔法防御理论》。”乌姆里奇教授的这句话丝毫不奇怪,在场的学生们郁闷地盯着自己桌子上的魔法书,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说,这几乎成了她固定的开场白了。哈利环顾着课堂中同学们的表情,莫名地感到一种深深的快意。

“翻到第十五页,我们今天换种学习方式。”乌姆里奇教授面对着班同学,两只手十指交叉,端端正正地放在胸前,“你们可以自己默读,不必再读出声,我要课堂上保持绝对的安静。”

课堂上一片沉寂,乌姆里奇满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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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授课,她皱着眉头看去,形容憔悴的卢平出现在了课室的门口,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狼人管制局的成员。

“抱歉打断你,乌姆里奇教授,我来取走我的东西。”卢平教授温和地说道。尽管乌姆里奇93年通过的《反狼人法》让他很难找到工作,变得贫困潦倒,这次也是因为她才让自己狼狈地离开了霍格沃兹,但是卢平反而对她产生不了任何情感上的起伏,反倒是坐在座位上那些孩子们回头看他的眼神,让卢平的心一阵一阵地揪痛。

如果不是邓布利多答应了康奈利·福吉的一些条件,自己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受到太严厉的惩罚,仅仅是去狼人管制局完成登记,之后生活在狼人管制局强制监管下一段时间后即可。现在,从魔法部被释放出来的他被狼人管制局的职员们带回了霍格沃兹,取走他的个人物品。

“要不要我下课再来?”卢平顿了顿询问道。

“现在就拿吧,卢平先生。”乌姆里奇平静地提醒着卢平他已经不再是位教授了。坐在最后排的哈利抬起了双眼,怒视乌姆里奇。

卢平静静地走向了教室后方的教工休息室,纳威低垂着的头偏了偏,看着卢平的衣角从自己的桌子旁擦过,轻轻扭回了头,抿了抿唇,很是难过和自责。凡是卢平经过的地方,小巫师们纷纷用目光偷偷打量着他。

教室内恰如乌姆里奇之前所命令的一般,一片死寂,但是在这片沉默中,小巫师们看着半开门中正在为自己围围巾的卢平,情绪越发的低沉。卢平教授的确是个狼人,但是和现在这样枯燥乏味、动辄就要扣分、关禁闭、被体罚的课程比起来,以前的课堂简直是一种享受。

和温和的卢平教授教授给他们许多实用的实践课不同,乌姆里奇教授虽然总是喜欢用她那种最最温柔、最最嗲声嗲气的小姑娘一般的声音说话。除了那些集训班的“优等生”们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活动练习外,其他人只能被迫接受她所教授给他们的那些理论知识,就连私自练习都不行。那些内容对他们而言在现实生活中毫无帮助,甚至会让他们连owls考试实践考试都通过不了。

门咯吱一声,卢平走了出来,低着头从学生们的座位中间穿过,帕瓦蒂侧头看着他走过,眨了眨眼睛,不知不觉她握紧了拳头。就在卢平走到前门时,帕瓦蒂·佩蒂尔,这个印度姑娘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卢平教授,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人。”

“谢谢你,佩蒂尔。”卢平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目光凝视着帕瓦蒂,点头致谢。

“走吧,卢平先生,”乌姆里奇冷冷地催促道。“现在,格林芬多扣10分,帕瓦蒂小姐,请坐下。”

“他是教过我的教授中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帕瓦蒂猛地转身对着乌姆里奇厉声吼道。

“我要关你禁闭,帕瓦蒂小姐。”乌姆里奇瞪大了眼睛命令道,“有谁敢再说话,就和她一样关禁闭。”

卢平教授抿紧了双唇,目光哀伤地环视着课堂上的同学们。

哈利看着佩蒂尔·帕瓦蒂坚定的眼神,心下感触,当初一年级的时候,在飞行课上,纳威的记忆球被马尔福抢走,不是格林芬多的其他人,正是佩蒂尔这个女生第一时间就站出来想帮助纳威,她是一位真正的格兰芬多。

“卢平教授中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哈利也站起身来,大声地吼道,表达着自己的支持。

“格林芬多扣10分!波特先生,坐下,还有从今天起,每天下午五点钟开始到我的办公室去。”乌姆里奇的鼻孔张大,眼睛眯了起来。

“乌姆里奇教授,这是我的错,请不要惩罚他们,我这就离开。”卢平本来往迈走了两步,然后就停下来对乌姆里奇道歉后表示马上就会离开,他想保护他曾经的学生们。

“卢平先生,我提醒你,我才是黑魔法防御术课的老师,我完有权利罚学生关禁闭。现在,请离开吧,不要打扰到我的教学。”乌姆里奇抬起眼睛看着卢平,脸上再也看不见一丝假笑了,但满满都是嘲讽。

罗恩看着气得发抖的哈利,他剧烈地喘气,咬了咬牙齿,眼睛转动了几圈,发了发狠心,也站了起来。“卢平教授是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

自乌姆里奇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后,小巫师们一直无法得到彻底宣泄的愤懑情感在这一刻完喷涌,在乌姆里奇气急败坏的警告声中,格兰芬多们纷纷站了起来表达着自己对卢平的支持。

赫敏本来也想跟着站起来,但想到自己帮艾伦管理的集训班,乌姆里奇的姿态已经放的够低了,她不能破坏现在双方勉强维持着的还算友好的平衡。

纳威涨红了脸,看着其他人的样子备受鼓舞,他也站了起来,但他感觉光一句“卢平教授中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还不够宣泄的心情,还不够!卢平教授被抓那晚过后,纳威一直在懊恼自己的懦弱,悔恨着为什么自己会害怕卢平教授的狼人形态,他这几天每天都在自责着没能像哈利那样挺身而出去维护卢平教授。除了富有同情心的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外,没有哪位教授能像卢平教授那样对他那么友好,鼓励他、安慰他。而在卢平教授最需要鼓励和帮助的时候,自己竟然退缩了,怯懦了。

是的,这不够,远远不够!纳威觉得他虽然跟着站了起来,但这完不能宣泄这几天所积累酝酿的那些负面情绪。

看着不远处的的卢平教授,想要守护他的就如同汹涌澎湃的大海,一浪一浪地涌向了纳威的心头——由于自己的愚笨,卢平教授在教授自己学习守护神咒时,魔杖一直没有反应,甚至连白雾都放不出来,而教授却耐心地鼓励自己,从没有嫌弃辱骂甚至放弃自己。

想到这里,因为愤怒打着颤的纳威猛地抽出了自己书桌中的魔杖,“呼神护卫!”他大声地吼了出来,就像是一座沉睡已久火山终于爆发,纳威从这些天里的压抑情绪里吸取力量,把他们化为勇气,守护的信念犹如洪水一般被纳威引导出来,它冲破一切枷锁,一团银色的物质从他魔杖的端口喷出,化作了一只巨大的蟾蜍,它灵活地跳跃过了书桌,向卢平教授飞去。

“呼神护卫!”哈利也利落地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一头银色的牡鹿喷涌而出,轻快地围着卢平教授跳跃着。

“呼神护卫!”罗恩的守护神——杰克拉塞尔梗犬,也追上了那头牡鹿,环绕在卢平的周围。

他们的爆发让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的学生们看到了宣泄的渠道。

守护神咒中带给人们的快乐和守护等正面情绪的能量充斥了房间。就像是被寂静的黑夜里突然划破天空的闪电照亮了大地,麻瓜出生的学生们感觉自己就像在目睹上帝亲自降临,无法言喻的颤栗感从每一位巫师的灵魂深处迸发,并且快速蔓延遍布于身。

他们纷纷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就连少许斯莱特林的学生,也站了起来用守护神咒表达着自己对卢平教授的喜爱和祝福,哪怕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像纳威一样施展出完整的守护神咒,但哪怕最愚钝的学生,这时也足够放出比平时更多的白雾。

“卢平教授,虽然我的守护神咒并非你所教,但作为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本来还在瞻前顾后的赫敏看到眼前一幕,再也忍不住,她站了起来举起了自己十四英寸的秘银龙心腱魔杖,哪怕她已经完可以做到无声施展此咒,但还是喊了出来“呼神护卫!”

本来坐在位置上用局外人眼光看着眼前一幕的潘西·帕金森皱着眉头看着赫敏的动作内心埋怨,“这头莽撞的母狮子!该死的,如果我不跟着做的话,艾伦·哈里斯知道后肯定会不高兴,艾伦不高兴,德拉科肯定也会跟着不高兴。”

她和斯莱特林集训班的成员们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乌姆里奇可不敢一次性招惹这么多纯血家族家族。

“呼神护卫!”

“呼神护卫!”

“呼神护卫!”

喷涌而出的银色动物的队伍也越来越庞大,这种守护的意愿越来越鲜明,就像是无数条小溪飞快地汇成了一条洪流。

听着不绝于耳地施展咒语的声音,感觉到带给人欢乐和安宁的守护神围绕在他的身边,看到教室里同学们一张张感动快乐又蕴含泪水的面孔。

莱姆斯·卢平双目赤红,泪水混杂着鼻涕滑过他的脸颊,这一刻,他第一次感到自己从幼时起就背负的狼化症中解脱了出来,那些因为受情势所煽动产生的偏见不再能影响他。他看向身旁的两个狼人管制局的职员,对方在这一刻瞬间明白了卢平的想法,各自推开一步后对他点了点头。

卢平用带着压抑的哭腔对他们说了一声谢谢。

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莱姆斯以前从来不喜欢自己的守护神,因为它会不断的让他回忆起那些苦痛,他厌恶所有与狼有关的事物,虽然教授学生们学习守护神咒,他也尽量不亲自动手而是让哈利·波特代为展示,除非万不得已,他平时常故意创造没有形体的守护神咒,哪怕在没有人注视的时候。

“呼神护卫!”一头银狼从卢平的魔杖里跑了出来,并带领着其他人的守护神们围绕着教室里的所有学生奔跑,这一刻,自己的守护神带给他的是来自狼群的家庭导向而且没有了以往自己感受到的侵略性。

艾伦陷入了温暖的怀抱中,对方的热情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艾伦的面颊在发烫,让他一度感觉是不是去了陋居……接着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让艾伦忍不住发出一声“嚯!”,也让他想起拉文克劳的话——赫奇帕奇嫌弃拉文克劳洗澡频率太高了…

“赫尔加,你再勒他一会,就不用给他检查伤口了。”罗伊纳?拉文克劳没好气地说道。

赫尔加?赫奇帕奇终于放开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勒的太紧还是被熏得有点晕脸色有些发紫的艾伦,她仔细地查看着艾伦脸上的伤口“噢,别担心,她做得不错,你会很快好起来的,需要什么药材,都可以从我这里拿。可怜的孩子,最近一定都没有吃好吧,我想想看,给你做一点好吞咽的食物,很快就好——不过你居然比拉文克劳还爱干净?记得在伤口愈合前别洗澡,孩子。”

“赫尔加,我饿了,先给我弄点吃的。”罗伊纳?拉文克劳的手指轻轻弹了弹桌面。

酒馆女主人对罗伊纳的态度不以为意,而是温和地建议到“白天有学徒给我带了几条很少见的大嘴彩球鱼,长得都还不错,比一般的彩球鱼下巴肉多了不少,我给你留了一条。”

“原来《唱唱反调》上的大嘴彩球鱼是真的存在……”艾伦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禁有点恍惚,彩球鱼是一种球形小鱼,长着两条长腿,腿上长着带蹼的脚。它生活在深水湖泊中,以水蜗牛为食。彩球鱼并不危险,但会啃咬游泳者的脚和衣服。人鱼把彩球鱼当作祸害,并会将它的长腿打成结,让它顺水漂流而去——而大嘴彩球鱼是卢娜认为存在、但大多数人不认同的奇特生物之一。

这时,厨房里一位巫师学徒端着一些盖着盖子的南瓜状器皿送到了艾伦他们右侧的桌子上,对着一名背着一把像对半切开的梨一样的鲁特琴、满脸沧桑的红发男人说道,“你的布丁到了。”

听到布丁,艾伦有些好奇拉文克劳为什么没有点它,而且她似乎对布丁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要知道,艾伦有段时间一度怀疑卢娜是不是只吃布丁……

所以,艾伦不由得转过头去瞥了一眼,发现打开了上面的南瓜盖子,所谓的布丁只是水果和燕麦粥的混合物。

注意到艾伦的眼神,拉文克劳顺着艾伦的目光也看了过去,然后又不屑的瘪了瘪嘴角,“修道院里那些麻瓜秃子发明的玩意,他们把这种东西叫做布丁,你不用吃这个,赫尔加会给你准备更好的,不过这个麻瓜吟游诗人倒一直挺自觉,歌唱得还不错。”

艾伦有点惊讶这名凯尔特人种卖艺人的身份,“原来麻瓜也能进来吗?噢,现在还没有《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确切来说国际巫师联合会都还没有,不过赫奇帕奇女士到真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哪怕对方是个麻瓜——不过这个麻瓜居然在这个愚昧的年代不害怕巫师?”

接着,艾伦抬头看了看挂在吧台后木梁上的木板,那也是酒吧的菜单,上面却只有一个浓肉汤,酒类也仅有两种,艾尔酒和葡萄酒,而且限定每人只能点三杯——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具体物价,但艾伦估计以赫奇帕奇的风格估计在这个时代里是算非常便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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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忍不住又站了起来环视一番,发现房间内每一桌上的美食都各不相同,实际上几乎没有人根据菜单点了浓肉汤。

赫尔加?赫奇帕奇端着一个大托盘走了过来,她留意到艾伦疑惑的目光,善解人意的为他解释“营业时间是宵禁开始到宵禁结束,人们称我这里为“深夜酒馆”,菜单上就只有这些,不过可以随意点其他菜。能做的我就尽量做,这是我的经营方针。如你所见,其实客人还不少呢。”

将托盘中的食物一一放到了桌子上,赫尔加为罗伊纳?拉文克劳倒上了一杯艾尔酒,在艾伦的面前放上了一碗浓肉汤,“加了点可以帮助伤口愈合的草药,还有一定安神作用,我把肉提前用叉烂了一些,你不用费力去咀嚼就能轻易喝下去,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说完,赫尔加将托盘上最后一碗汤和那个盛着葡萄酒雕刻精美的金杯放到了桌上,然后自己也做到了椅子上。

艾伦辨认出那正是赫奇帕奇的金杯,不过这据说有各种魔力的宝物只是用来盛酒的?

赫奇帕奇用手帕擦了擦手,先喝了一口酒,接着用勺子挖了一块炖的烂糊的肉块放进了自己嘴里,等把它吞下去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加上了草药的浓肉汤味道更好一些,就是成本太贵了。”

艾伦看着对方的样子也来的食欲,把注意力从金杯转移到了自己那份肉汤上。

“罗伊纳,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联系了萨拉查,让他去带戈德里克回来我们详细谈谈,那个好斗的家伙委托妖精国王莱格纳克一世给他打造了一把宝剑,但巫师里已经没人愿意和他决斗了,结果这家伙就去找什么麻瓜国王长者爱德华手下的比武大赛冠军骑士决斗去了。”她看向了已经向大嘴彩球鱼下手的罗伊纳?拉文克劳,问道。显然,她之所以坐到艾伦的身边绝对不是为了和艾伦一起品尝浓肉汤,而是想和罗伊纳?拉文克劳商量事情。

“唔……要教那些呆头太麻烦了。”罗伊纳?拉文克劳含糊不清地说道。

“纯血统巫师们喜欢牢牢守住自己的知识,让它们只在自己家族内部流传,而且现在一个巫师带几个学徒的模式下没人能系统地学习,得看导师的个人水平……连那些巫师家族出身的都参差不齐,更别说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了,运气好的还能寄希望于成为某个巫师带的几个学徒之一,从中学到一些浅薄的知识。一旦他们身份被暴露在麻瓜面前,等待这群没多少自保能力的他们便是教会无穷无尽的追杀和迫害,更别说那些绝大部分展现了魔力暴动的麻瓜小孩,很多直接就被他们的父母杀死避免教会上门了。罗伊纳,我们不能光顾着自己,我们应该帮助他们远离麻瓜们窥视的目光和教会的迫害,让巫师们可以有处容身之所,有晋升之地——我的酒馆对此太微不足道了。”赫尔加握住了停下了进食的拉文克劳的手。

拉文克劳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先放手让我吃饭,这条是比淡水彩球鱼要好吃多了。”

这种见证历史的感觉让艾伦很是有些着迷,书本上的文字变成了现实在自己的身边上演,这样的经历实属难得,“不过原来拉文克劳不是太乐意的吗……”这倒让艾伦又从对方身上发现了卢娜那种怕麻烦的性子了。

接着,那个麻瓜游吟诗人从他的座位上走了过来,抱起了他的鲁特琴,弹奏了一小段音乐调试了下琴音后,对着酒馆里的人说道“一直四处飘荡,鄙人在此献唱一首《在回忆中》,一首来自爱尔兰的民谣,请在座的诸位一同欣赏。”

悠扬的琴声响起,他半眯着眼睛,侧着头,仿佛沉浸在了美好的回忆中,深情地吟唱着颂词,“你呼的白烟,此刻正缓缓乘风,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天空的浮云中……”

“当初我帮他治过伤,他好像也不怎么害怕巫师,所以我邀请他来我的酒馆吃饭,我不收他的钱,作为酬谢,他在我的酒馆弹唱一曲,虽然这样的时候并不多,一个月他也不过才来两三次。”赫尔加欣赏地为刚刚结束了吟唱,行礼告别的麻瓜游吟诗人鼓掌,不仅仅是她一个人,酒馆里所有的人都为他鼓掌,赫奇帕奇面露得色地对艾伦说道,“现在没有巫师在意他的麻瓜身份了,实际上他颇受欢迎。”

“多谢款待了。”那个麻瓜拉开了酒馆的门,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虽然这个时间他估计只能随便找个草垛里窝一晚上了。

但是酒馆内的气氛却被点燃了。“真棒啊!”一个女巫兴奋地道,举起了酒杯,在这样温情流动的地方享受美食,让人快慰。

尽管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夜晚,艾伦并不需要那碗热气翻腾的浓肉汤来温暖身体,但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他的心神也不由得放松下来,一口又一口地将这碗浓肉汤部喝了进去,额头上因此而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长吁一口气,放下碗,只觉得浑身舒适,仿佛再次活了过来。

“你说什么?当年泪魔族皇是邪魔诛狂杀的?这怎么可能,当年邪魔族皇不是你父亲因不满邪魔诛狂获得浩光泪玺而被你父亲杀害的吗?”

“哼,哈哈!小小黄毛丫头竟然满口胡说,休要挑拨离间,污蔑邪魔珠狂太子,真是用心歹毒,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覆天泪石部落部皇听到九公主的话不由沉吟了一会儿,殷红的眼眸中闪出一诧异,但随即恢复正常并大怒,恶狠狠地笑骂道。

“唉!算是本公主瞎了眼,小时候还那么尊敬你们,每次看到父皇召见你们,都是一口一个部皇叔叔部皇伯伯的叫着,没想到你们一个比一个糊涂!”

“你们只顾着一个人在这里逍遥快活,你可知道,你的家人现在怎样了吗?你们拥护的阴阳使邪魔诛狂又是如何对待你们家人的吗?”

九公主双目闪泪,肩头耸动,不停地摇头说道。

“哈哈,九公主真是好记性,连泪魔国起码的国则都忘了,本部皇如今已是冥泪世界的存在,和阳世家人早已无半点瓜葛,他们如何又与本部皇何干?至于邪魔诛狂怎么对待他们,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本部皇并不关心。”

覆天泪石部落部皇丝毫不为所动,很决绝地说道。

“你倒是恩断义绝,潇洒至极,可怜你的家人还在曾经把你当成亲人,时时拜祭。你不妨看看你的父母自从你们离开后的样子!”

“还有冥泪部落的银铜二位部皇,你们也都看看!”

九公主说着话,丹口一张,自里面倏然钻出一颗殷红的泪滴。

这颗泪滴不过拇指大小,飘然落在浩光泪玺之上,片刻后这颗泪滴射出道道清灵的淡蓝色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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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淡蓝色色彩慢慢凝结,在九公主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幕,光幕上像过电影一样,将三位部皇离开泪魔国阳界之后有关三位家族的一切再现了一遍。

这种眼泪叫心魂目忆泪,每个泪魔族人都有,这颗眼泪会把一个泪魔族人曾经经历的一切画面都储存在它的里面。它的重要性,相当于人的心脏。

每次泪魔族人死亡之时,无论怎样,这颗眼泪是不会毁灭的,当新生体一出现,它马上就会钻入新生体的口中。

看着心魂目忆泪生成的画面,三位部皇丝毫没当回事,带看不看的,还有说有哭的,但不久后,他们纷纷皱起眉头,伸着脖子凝神看起来。

柳牵浪也是一阵好奇,凝神看去,想着正好借此了解一下泪魔国的过去。

此刻画面上是傍晚时分,在泪魔国一个不来生的墓地,就是那些死亡后没有重生的泪魔族人的墓地,正在再现着当年的情景。

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一男一女,相互搀扶着来到一个只有碑文没有坟堆的坟前,自臂弯挎着的一个果篮子拿出几个三环泪魔果放在杯前,然后一左一右坐了下来,皆是抚摸着石碑,一脸悲戚之色。

那石碑上分明写着覆天泪石部落部皇阳世的名字——覆天泪尽,而两位老人正是覆天泪尽年迈的爹娘。

“儿啊!好好在不生蛮地改造,娘等着你回来,你喜欢的三环泪魔果娘都给你攒着呢。等你回来后,都够你重生十次八次的了!”

“儿啊!你不该背叛正魔仁慈国皇啊,他没了浩光泪玺和阴阳泪钟,自己都自顾不暇,但还是不忘当年你为泪魔国做的贡献,时时关照我们还有你的儿女的!”

“你知道吗?国皇正魔仁慈有八十一公主,一百九十王子,而只有九公主一个是他自己亲生的女儿。而其她的公主和王子都是你们这些背叛他的部落部皇的后人。国皇担心邪魔诛狂随时会诛杀你们的后代才这样做的。”

“那邪魔诛狂实在是太狠毒了,你们刚被流放,就用永死无生邪灵之毒屠戮了你们八十位部皇的家族,幸好在当年的孩子们,也就是现在的八十公主和一百九十王子,恰好在皇宫有事做,没遭到屠戮。”

“事后,被国皇藏了起来,数百万年后,国皇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子嗣,他们从而躲过了浩劫。而其他的八十位部皇的家人除了我们两个外无一幸免。”

“唉!儿啊!你知道爹娘为什么还活着吗?那是因为邪魔诛狂留着我们这条老命,是为了追问你们当年消失的子女下落才这么做的。”

“但爹和娘怎么会说呢!他折磨我和你娘几百万年了,我们始终没说孩子们的下落。其实这样挺好的,既保住了孩子,爹和娘还可以活着,等着你们早日改造好回来。”

……

覆天泪石部落部皇覆天泪尽听着爹娘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听得眼泪狂流,心里阵阵崩溃,然而就在这时画面上,两位老人身后妖异的出现一个身影。

“哼哼!两个老东西,我都问你几百万年了,八十泪魔族部落的那些孽种都躲哪儿去了,你们就是不说。”

“我

早就料到,你们早晚会在这里嘟囔出来的,所以故意远离了你们一段时间,现在终于让我听到了。原来正魔仁慈的那些公主和王子就是那些孽种。”

“本诛魔还一直奇怪呢,怎么数百万年来,那个正魔仁慈一直自诩用情专一的伪君子,怎么会突然不停地娶起皇妃来,接着一个又一个王子和公主出生呢,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演戏!”

“啪!啪!”

邪魔诛狂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扬起手中带着漆黑芒刺的抽魂鞭就朝两位老人抽去。

霎时两位老人被抽得皮开肉绽,但两位老人咬牙硬挺,竟然连呻吟一声都听不到,四目泛着殷红的光芒,无比仇恨的瞪视着对方。

“住手!如果你再不知悔改,本皇可要实行泪魔国流魂大法送你去不生蛮地了!”突然邪魔诛狂身后蓦然飞来一个身穿金色泪纹魔袍的龙睛虎目之人,大声制止道。

“噢!我当是谁来了呢!今天没娶新皇妃,怎么有空往这荒山野岭跑啊!难不成这里也有你看上的不活妃不成?”

看到是正魔仁慈飞身而至,邪魔诛狂讽刺道。

“皇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如今八十位曾经为泪魔国建下丰功伟业的八十位部皇的家族,都被某位不怀好意之人屠戮了,万灵尽灭,难道就连唯一幸存的两位老人都不放过吗?”

泪魔国皇帝正魔仁慈快速扶起瑟瑟发抖的覆天泪石部落部皇的爹娘,愤慨的说道。

“嗯?皇兄,不!如今邪魔诛狂已经是平民一个了,哪还有资格喊你一声皇兄啊!我说国皇,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动手诛杀了八十一部落的部皇家族!?”

邪魔诛狂眉头一皱,眼中霎时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利剑一般刺向覆天泪石部落部皇覆天泪尽的爹娘。

“哼!你不用再恐吓二老了,本皇并不糊涂,放眼泪魔国七色泪国方圆亿万里国疆,能够有动机屠戮八十部落部皇家族的人,除了你还会有第二人吗?”

泪魔国正魔仁慈皇帝注视着邪魔诛狂阴狠的眼眸冷哼道。

闻言,曦魔珠狂肩头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狡辩道:“真是荒谬,说起来当年八十部落部皇拥戴本太子反叛天下,想夺你之位,助我登上大宝。说起来还是本太子的恩人呢,本太子感谢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屠戮他们的后人?”

“是吗?不是你屠戮的,那好,你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父母的吗?”正魔仁慈皇帝看着眼前的两位老人说道。

“哈哈!不错,一切都是我干的!那又怎样,泪魔族皇把浩光泪玺神功和流魂大法神功传授给你,本太子就是不服。哼!你现在就流放我吧!否则将来你会后悔的!”

邪魔诛狂满脸煞气,一看掩盖不住了,挺起胸膛矗立在正浓仁慈的面前,盛气凌人的冷哼道。

“好!你终于承认了!你怕八位部皇的后代有反复重生之人出现在冥泪界,当碰到八位部皇时说漏你的恶行,所以你处心积虑想诛灭八位部皇的后人,是这样吧!”

“可惜您机关算尽,终于还是没算过老天。如今你要找的八位部皇的后人都已是本皇的王子或公主了,我已经向他们每个人都传授了浩光泪玺神功和流魂大法。”

“就算你手里有浩光泪玺和阴阳泪钟也对付不了他们,想诛灭他们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正魔仁慈虽然早已猜到是邪魔诛狂干的,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时,心里还是一颤,于是无比气愤的说道。

“哈哈!你倒真是胆大,就不怕那些所谓的你的王子和公主反叛吗?他们学会了泪魔国国皇才可修炼的国皇神功,随时诛灭你这个国皇吗?”

邪魔诛狂听到对方为了让这些八位部皇之后保命,竟然连泪魔国皇族神功都外传了,着实吃惊不小。

“只要是真心为我们泪魔国亿万生灵谋福积德,泪魔国的皇帝不是本皇又如何!就是当年族皇欲将大位传给你之时,我也只是一心想着公平护佑和使用阴阳泪钟造福万民,绝没有和你争天下的想法的。”

“但是你贪得无厌,竟然想独揽泪魔国治国大权和生死轮回大权,破坏朝纲,扰乱阴阳生死轮回之则,更可恨的是,竟然丧心病狂的瓦解了族皇的魂门,让他魂飞魄散!”

正魔仁慈越说越愤恨,怆泪横流,不由浑身一阵,霎时催动了流魂神功,双掌在胸前一抹就要把邪魔诛狂送去不生蛮地。

然而当他看到对方那般熟悉的面庞,回忆起小时候彼此在一起玩耍的一幕幕时,终究没有下去手。

忽然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

然后一左一右,扶着覆天泪石部落部皇的爹娘就朝皇宫方向飞去了。

“哈哈!愚蠢的东西,这辈子注定你是一个最终的失败者!你等着,你今日不流放我,他日你会后悔的!”

邪魔诛狂说完,看着正魔仁慈皇帝和两位老人消失在视野中

,然后也是沧桑一阵狂笑,接着便扑向了黑暗中。

林轻轻在车内的一会儿,她开始拿着手机和自己的丈夫聊天,apldo我咋办?aprdo

apldo你看戏就行,看看大嫂怎么收拾大哥的以后学学,那天想收拾我了也用这种办法。aprdo

aphellipaphellip

云舒上车。

林轻轻不确定的问:apldo大哥咋说?aprdo

apldo没说啥。aprdo

某单位的谢闵慎疯狂联系谢闵行。

中午,云舒和林轻轻去了一家很小的门店,装修的很精致。

apldo小舒,你不会没和大哥说吧?aprdo

云舒点头,apldo我说了,怕给谢闵行丢面子,毕竟在在公司呢,他是一个公司的总裁。aprdo

林轻轻佩服:apldo得亏你还想着大哥留面子。aprdo

云舒等时间她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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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始等谢闵行回归。

谢闵慎从林轻轻那里得到最新的消息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大哥说说,毕竟是自己说的话。

于是,大门口,卡宴早早的停在那里,不进门。

佣人问道:apldo二少爷,门已经开了,你怎么还不进去?aprdo

apldo我在等大哥你们别告诉我大嫂。aprdo

这什么事儿?

他们为什么要告诉大少夫人。

快八点,谢闵慎才见到自己的哥哥。

apldo大哥。aprdo

谢闵慎小跑上去。

他拍拍谢闵行的车玻璃,谢闵行打开,apldo你站在门口做什么?aprdo

apldo大哥你可能要出事儿了。aprdo

apldo我出什么事儿?aprdo

谢闵慎:apldo大嫂心情好的话你可能有个尸。aprdo

apldo我和你大嫂感情好了。aprdo谢闵行以为他说的是昨天的事情。

谢闵慎:apldo不。aprdo

apldo你大嫂今天还去公司看我。aprdo

他说出来的话有点得意怎么回事儿。

谢闵慎:apldo大嫂她是不是用你手机了?aprdo

谢闵行挑眉。

有问题?

谢闵慎点头,apldo有问题,大哥你看我是不是在你的黑名单躺着。aprdo

谢闵行拿出手机,已查看。

果然,自己弟弟竟然在黑名单。

今天只有云小舒一个人看过他手机,而且,也只有这一个小妮子有资格看他手机。小妮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apldo你怎么惹到你大嫂了?aprdo

在谢宅的门口,兄弟两人在聊天。

apldo不是我,是你。aprdo

谢闵行觉得自己的弟弟今天说话一直不到重点。

他已经和小舒的感情好的不得了,怎么会?

apldo今天,我说露了嘴,江左影视大嫂知道是你的了。aprdo

接着谢闵慎坐在谢闵行的车内,开始和他讲述今天的事情。

讲到最后,谢闵行才知道今天自己的怪异的感觉是在哪里了。

感情,这小妮子今天是去给自己下通牒了。

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谢闵慎:apldo大哥,你准备怎么应对?aprdo

apldo先回去吧。aprdo

这句话,谢闵行少有的没底。

谢闵慎没有下车。

他不动。

谢闵行问;apldo你在我车上做什么?aprdo

apldo轻轻在你家,我得去接她,到那时候,你再向嫂子认错吧。aprdo

谢闵行终于回到了家。

云舒抱着孩子就在门口,再看到谢闵慎的时候,她挑眉,一切都清楚了。

但是,她不说透。

林轻轻的视线再夫妻两人身上打转。

apldo闵慎,我们先回家。aprdo

谢闵慎迫不及待的答应:apldo好。aprdo

他们谁也不看八卦。

谢闵行丢人的模样,说实话,谁也不敢看。

为什么他们这么笃定谢闵行会丢人呢?

因为,从他宠爱老婆的行为就可以得知,这次他无福只有祸事。

apldo老公,回来了。aprdo

谢闵行关上车门,apldo回来了,你吃饭没有?aprdo

云舒点头,apldo你呢?aprdo

apldo你想不想吃小面包?aprdo

云舒摇头,apldo不想吃。aprdo

看来,小妮子是真的生气了,小面包都不吃。

谢闵行:apldo你还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做。aprdo

apldo没有。aprdo

谢闵行开始找话题,apldo我抱孩子,他胖,担心你抱不动。aprdo

apldo不用。aprdo

云舒看谢闵行什么时候说道重点。

apldo小舒。aprdo

apldo恩?aprdo

apldo呃,你想不想吃烧烤?或者喝酒什么的,我都带你去吃。aprdo谢闵行又问。

云舒摇头。

apldo零食呢?aprdo

谢闵行又问。

云舒想要,但是,现在的氛围她不要。

于是摇头。

谢闵行没辙了。

apldo你想不想去逛街?aprdo

云舒摇头。

apldo买搓衣板也不要么?aprdo

哈哈。

云舒的内心,依旧是否认。

要买也是买榴莲。

搓衣板对谢闵行来说没有挑战性。

他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层面,小妮子到底什么意思。

apldo老公,你吃饭么?aprdo

谢闵行摇头。

apldo那快回屋吃吧,我亲手做的。aprdo

谢闵行跟着她进门。

桌子上放着一碗云舒仅会的清汤面。

他坐下。

不知道该不该吃。

云舒:apldo吃吧,没放老鼠药,毒不死人,尸也不是这样给你留的。aprdo

话已至此,什么都已经挑明了说。

apldo小舒,你要不要听我解释?aprdo

就算云舒听,可他怎么解释?

自己这次百口莫辩,解释不出来什么。

欺骗就是欺骗。

怎知道,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妮子突然愿意听解释了,apldo你说。aprdo

谢闵行:apldo我aphellipaphellipaprdo

云舒眨巴眼等他。

小家伙也坐在小妮子的腿上,下巴刚好可以放在餐桌面上,他肉嘟嘟的小脸,酷似云舒眼睛的小家伙,也望着自己。

他该怎么解释。

apldo江左影视不是为任何人建立的,而是,最开始公司进驻北国的时候,我和爸爸的意见不合,他非要建立股份制公司,为了削弱谢氏集团的能力,而我不同意。然后就以自己的名义建立了江左影视,对外一直公布是秦五的,其实是我的。aprdo

这算是解释吧。

但是肯定不过关。

云舒下巴示意,apldo面吃了。aprdo

谢闵行拿起筷子,他犹豫的吃了一口。

味道甜咸刚好。

但是他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apldo小舒,我的解释还没有结束。aprdo

云舒:apldo好啊,你说。aprdo

apldo我看你那段是时间找工作,一直没有好的公司,于是就把你带到那个公司了,你当时脾气倔强,肯答应接受我的帮助已经是极限,如果知道在我的公司里挣钱,你一定不会去,所以,我就让他们帮忙隐瞒,说秦五是公司的总裁。aprdo

云舒:apldo完了么?aprdo

谢闵行任命的放下筷子,apldo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你才会不生气?aprdo

云舒:apldo你怎么做我都会生气。aprdo

谢闵行:apldo小舒。aprdo

apldo叫我云舒,我现在和你不熟。aprdo

谢闵行:apldoaphellipaphellip不熟,我儿子的妈谁?aprdo

小家伙伸开舌头,他舔桌面,模样甚是可爱。

爸妈吵架别带上他,和他无关,他就是来打酱油的。

apldo小舒,等我把公司的事情都处理了,我带你去旅游?aprdo

云舒摇摇头,apldo不稀罕和你在一起旅游。aprdo

说完抱着孩子上楼,apldo今晚你敢再爬窗户,掉下山,尸骨无存,我也不会去找你。aprdo

林轻轻和谢闵慎走在路上,apldo没吃饭吧?aprdo

谢闵慎:apldo恩。aprdo

apldo到家我给你下面条。aprdo

这晚的谢闵行很安生,没有爬墙翻窗户,但是他到了半夜还没有睡觉。

小家伙半夜会中途醒来,他看着时间,一到十二点多,就跑回主卧室的门口,趴在上边偷听,看小家伙有没有闹人。

结果,他真的哭了。

云舒忙着又是冲奶粉又是抱着他来回转悠。

谢闵行在门外,度秒如年。

apldo小舒,我帮你带着长溯,你睡觉,明天还要上课。aprdo

云舒不说话,她也不再轻声的哄孩子,而是莫言。

摆明了不想搭理谢闵行。

云舒的倔强体现在那里。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五千万是靠自己挣来的,没想到是谢闵行暗中帮助给的。

她一时很难接受。

自己又变成那个欠钱的一方了。

apldo我当时怎么会那么没有脑子呢?连信息都不查。直接相信他的话。aprdo

安然这次回来后,就去看望了下乔外公和乔外婆,顺便帮他们调理一下身体。

以前,她需要花生命天数帮他们延长寿命,现在,她有炼气期八层修为了,再加上她在现实中也是五灵根,其中就有主治疗的水灵根和木灵根,所以要想治疗两人身上的一些毛病,用灵力帮他们治疗,自然是可以的,就是她目前的修为还不算特别高,一次修复不好,要多来几次就是了。

这些,都是她观察了下自己帮忙治疗后,的确让他们延长了寿命,才做出的决定。

以前,因为只跟外公达到了系统规定的条件,能将自己的生命天数转移给他,而乔外婆,因没达到系统规定的条件,转移不了,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外婆的身体,随着年纪大,一天比一天差。

但现在好了,她修真了,就不用担心乔外婆会比乔外公早死了。

其实依乔外婆对她的态度,她也不是太想帮忙的,但是,看在乔外公的份上,安然还是不愿意她死的,不说别的,单说没了乔外婆,乔外公会感到孤单,她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就算不想管乔外婆,看在乔外公的份上,她也要管一管的。

所以修炼这事儿,除了一开始要去修真世界学习修炼方法,有些辛苦之外,练了之后,这东西,对自己的好处还是很明显的,不说别的,她现在已经不用拿生命天数延长外公的寿命了,可以自己用灵力修复外公身体上的毛病,让他长寿了,甚至连乔外婆也能照顾到了,所以修真的好处可不是很明显的,当然也可以说,系统的好处也是明显的,毕竟这一切都是系统带来的。

其实也正因为自己身上这个系统,带给她的利大于弊,所以她才会容忍,要不然要是那些强逼自己完成任务,不完成就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要对自己如何如何的系统,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将之移除的。

给两个老人调理过身体后,安然回去便继续修炼。

而这时候的安蕊,却仍然在到处寻找有关部门。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有管理安然这类“超人”的地方,所以只能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问,特别是那些名字比较科幻的部门,是她关注的重点对象,比如有一个叫超常现象观察所的部门,就曾是她的重点关注对象,可惜到最后,她发现那不过是个关注超常自然现象的,才遗憾地算了。

失败的次数多了,安蕊本以为自己的方向错了,可能找不到管理这方面人的有关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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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天,有人主动找到了她,问道:“你就是安蕊安小姐?”

“是的,我是,你们是?……”看着门外长相不俗的青年和中年,安蕊却不敢掉以轻心,隔着防盗门,防备地问道。

别怪她防备心重,这年头,长的好看的,搞打家劫舍这种坏事的也不少,所以她不可能被美色迷惑,看着对方长的好看,就智商下降地也不多问问,就将人放了进来。

听了安蕊的询问,那个年轻人一边亮出了一个证件,一边笑着向安蕊道:“你好,我们是国家有关部门的,听说你发现了一个超人,我们想来问问情况。”

不说有个神秘部门找上了安蕊,询问她的情况,却说安然这边,又到了一百天的期限,又需要做任务了。

于是安然便将防御法宝放在身前,帮自己护法,然后就进了任务世界。

…………

安然提着书包,慢慢穿过青葱校园。

这一世,安然来的时候,原身还正在读高三。

原身原本是这所高中的年级第一,靠着一直从初中到高中,都是第一,原身拿着不菲的奖学金,再加上平时打的零工,勉强维持着学业。

不错,安然这次任务的主角,家里条件很不好,父母离婚,各自组建家庭,由于他们都是普通人,也没太多的收入,所以都顾着自己的新家和新孩子,没更多的钱管原身这个以前的孩子,就算偶尔见一面,还不时在原身面前,说另一方的坏话,中心思想只有一点,那就是,都是对方的错。

原身跟着年迈的奶奶一起生活——奶奶跟原身一样,也属于被抛弃的,年纪大了,退休金仅够日常开销,都不敢生病,因为一旦生病,连日常开销都不够了,这样的“废物”,陈父的新老婆自然不愿意要。

于是陈父陈母都不要的原身,与陈父不要的奶奶,相依为命。

之所以说原身原本是这所高中的年级第一,是因为现在,她已经不是年级第一了——从新学期开始,年级第一便变成了之前一直默默无闻,没多少人知道的二十班丁悦。

这个学校是按照成绩排名的,一班是成绩最好的,而二十班,就是成绩最差的。

一个年级最差班的差生,突然之间一跃成为年级第一,这在学校自然引起了轰动,还曾发生过有人不服气,怀疑丁悦是抄袭的事,但最后,自然是以丁悦洗刷了嫌疑,然后怀疑的人被搞到灰头土脸为结局。

本来,就算夺了原身年级第一,原身也没有计较的,毕竟成绩好就是好,自己努力就是了,如果因为别人厉害,夺了年级第一,就找别人的麻烦,那也太搞笑了,毕竟比不过别人,就想耍无赖么,原身还不是这种小鸡肚肠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丁悦,总爱针对她,还频频朝她使手段,想把她踩到脚底去。

原身虽然因为从小父母离异的原因,性格成熟坚韧,但也经不起一个人长年累月地针对,再加上之后毕业工作,对方也找自己的麻烦,还有谈男朋友,但凡她谈的条件不错,对方就会跳出来折腾,所以原身就跑去质问丁悦,自己到底哪儿得罪她了,她要这样对待自己。

丁悦的答案很有意思,丁悦说陈安然上辈子对不起她,所以这一辈子,她要报仇。

原身听了,只觉得丁悦是在搞笑,毕竟她根本不相信这世上还有重生这回事,只当丁悦是想整自己,所以找的借口。

“哼!”傅少华毕竟是他们的领队,队员丢了人,他的脸上也没有光采,只见他缓缓站起来,冷笑道,“不就是几块儿畜生肉?我就不信多吃几块,还能被撑死不成?”

“哦?”元殇眼睛眨了眨,“傅少是看不起这角龙肉吗?”

“并非看不起,而是觉得你们夸大其实罢了!”傅少华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林萧,淡淡说道,“刚才单于只是没有防备,这肉虽然有古怪,但我还是能吃下几块的!”

元殇笑了笑,“那傅少就品尝几口,看看这肉的味道如何啊?”

“行啊!”傅少华直接抓起长筷,毫不犹豫地夹起一块儿喂到嘴里。

吧唧吧唧……

傅少华三口两口吞下肉,又夹起第二块……

接连吃了五块肉之后,傅少华打了个饱嗝,眼睛渐渐变的闪亮起来,“果然爽快,这肉简直比元丹都来劲,真想再吃几块!”

嗝!

傅少华又打一个饱嗝,脸色稍微泛红,却并没有单于那么大的反应。

虽然很馋,但傅少华知道,单于三块就顶不住了,自己五块不能再多,否则容易出丑。

仅仅只是五块肉,也让元殇兄弟的表情变的惊讶。

纯真容颜女生的纯真姿态

大家观察了片刻,傅少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反而气定神闲地坐下了。

“傅少果然厉害啊!”元殇眼睛微亮,“如此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真是不简单!普通大宗师吃下五块肉,早就吐的天翻地覆,说不定还会经脉受损,傅少却依然不动声色,厉害厉害!”

元龙也跟着夸赞傅少华,“傅少年轻有为,怪不得能带领队伍来执行任务,看来以后我们跟镇南武协也要多多交流了。”

傅少华笑道,“两位大人过奖了,其实也没什么了。”

“能吃五块角龙肉,以傅少这个年纪已经非常难得了,就算放在黑煞星也是出类拔萃的天才人物啊!”元殇对傅少华抛出了橄榄枝,“如果傅少愿意,可以为黑煞军效力,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这个……”傅少华犹豫了几秒,“以后再说吧!”

“萧林,”元龙看向林萧,“今天这庆功宴既然是张队为了你摆的,那这肉你可得品尝一下,你不会不敢吧?”

元殇冷笑道,“他看到单于差点当场出丑,哪还有胆子吃肉?我估计他连汤都不敢喝!”

“是吗?大哥你可别这么说,人家是大功臣,不但覆灭了叛军势力,还拯救了第一据点,如果没点实力能有这么大的功劳么?”元龙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徒有其名,其实不过是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中看?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中看了?”元殇嗤笑道,“不过是跟在傅少身后的狗腿子罢了,侥幸杀了叛军首领而已!”

“说的也是,”元龙煞有其事地点头道,“算了,既然人家不敢吃,咱也不能勉强,万一吃出点毛病来,有辱大功臣名头啊!”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林萧身上,各自怀有不同的意味。

傅少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阴阳怪气地说道,“萧林!张队长盛情邀请你吃肉,你这是不给面子啊?难道真的怕了?我带出来的人没有孬种,你可别给我丢人!”

林萧眉毛一挑,看这意思,傅少华和元殇、元龙两人诚心要看自己出丑啊。

怪不得齐齐来参加午宴,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林萧虽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那种元气之间的冲突,但他很确定,自己的丹田和身体,非常渴望这种更高等级的元气。

至于能吃几块肉,按林萧的饭量,就算吃下半副骨架都没问题。

这么好的肉食放在眼前,林萧早就垂涎欲滴了。

闻言,林萧缓缓起身,撸起袖子,大大咧咧地说道,“张队长款待,我自然要给面子,这么好的肉,怎么会不敢吃?”

“是吗?”傅少华气定神闲地坐下去,用轻视地目光看着他,“你不怕被元气撑爆?”

“怕啊,”林萧摇头晃脑,故意在气傅少华,“但是就凭这肉里的些微元气,对我来讲不值一提。倒是傅少,才吃了五块就不行了?”

“哼!”傅少华冷笑道,“先不要说大话,你也看到单于的下场,现在正上吐下泻呢,你又能吃几块?”

“我能吃饱!”林萧咧开嘴露出大白牙,“这么好的肉,不吃浪费了,我可不能辜负了张队长的好意!”

张生干笑几声,刻意提醒道,“萧兄弟,不要逞强,这道菜本来就是为了助兴,咱们还有更好的其它菜,你看这几道,都是……”

“张队长,你什么意思啊?”元殇不舒服了,斜着眼睛看着张生,“你是在嫌弃我的肉?”

这肉是元殇拿来的,知道今天中午宴请林萧,故意让厨房做了一顿。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林萧出丑。

可张生却有些处处维护林萧的意思,让元殇很不高兴。

“元殇,”张生眼睛微垂,淡淡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咄咄逼人?”

“怎么叫咄咄逼人呢?”元殇轻轻拍了几下桌子,“我好心好意给萧林整了黑煞星的特色菜,让他品尝,又不是入肠的毒药,怕什么?”

张生皱眉。

林萧笑了笑,“那我就多谢元殇队长好意了,这么好的肉,我可不想浪费,你们不吃,我包了!”

林萧说话间就伸出大手,也不顾油腻,直接抓起一大块。

这一大块,足够刚才单于吃的三块儿,看起来能填满整张嘴。

大家都愣住了,有些意外地看着林萧。

这么一大块儿吃下去,先不说元气冲突的问题,该不会直接噎死吧?

“这小子,想找死啊?”元龙小声嘀咕一句,“哥,他在干干什么 ?”

元殇嗤笑道,“哗众取宠而已,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两兄弟一脸戏谑,看向林萧的眼神变的很是闪亮,似乎在期待着他爆毙而亡的结局。

张生有些慌,万一林萧受不住激将真的大口吃进去,到时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萧林,别冲动,这肉可不是普通的人,细细品尝就好了,不要……”

张生话音未落,就见林萧把肉塞到嘴里,大品咀嚼起来。

还别说,整个商飞集团上上下下、乃至航空工业部内部,其实都有着这样一种“既然你陈耕这么有本事,那你就能者多劳呗”的情绪。

可问题是有这种情绪是一回事,这种情绪归根到底还是人骨子里的懒惰思想和依赖思想在作祟,多年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告诉大家,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人应该靠自己。

是以,在这个大家还比较要脸的年代,当陈耕毫不遮掩的将大家的这种心态给剥开了之后,不少人……准确的说是绝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在心里头无比羞愧的同时,脸上火辣辣的。

虽然有些话陈耕没说,但不代表他们听不懂陈耕这番话里面深层次的含义:老子给你们发这么高的工资、养活你们,不是为了整天让你们吃闲饭的,否则我养着你们干什么?养猪吗?

就算是养猪,起码猪在过年的时候还能杀了吃肉、杀了卖钱,养你们这些废物,过年的时候能把你们杀了吃肉、杀了卖钱吗?

一句话,你们这些人,连猪都不如!

只是在这个大家都惭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y11都快要停产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声音不大,只能听到是从后面传来的,可到底是谁说的,在前面的陈耕、张英、王大志以及凯莉·希克斯等人没能听清。

张英和王大志瞬间狂怒!

张英哗啦一下站起身来,怒吼:“谁说的?给老子站起来!”

王大志的脸色更是铁青,两道目光仿佛利剑一般在人群中来回的扫视着:“别以为你躲在后面不出声就没事,整个屋子里才几个人?真以为你躲在后面不出声就找不到你?”

妩媚牛仔的诱惑

不怪张英和王大志的反应这么激烈,当陈耕以董事长的身份表示了不满之后,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无疑是在向陈耕示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你陈耕对商飞、对我们哈飞厂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掌控力。

先不说陈耕会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就说商飞集团、说哈飞厂,现在承担的起因此而造成的后果么?也不说陈耕取消在商飞集团的股份的话,就说一点,从此之后陈耕对属于原哈飞厂的部分进行冷处理,所有对哈飞厂的支持和扶持都取消,用不了两年,原哈飞厂的这些老少爷们们就只能靠着基本工资过日子。

各种各样的奖金?

各种补贴和福利?

做梦去吧!

毫不客气的说,是商飞集团离不开陈耕,而不是陈耕离不开商飞集团。

这个道理不但张英和王大志明白,参与本次会议的绝大多数人也一样明白,一时间,对这个说怪话的家伙恨的牙痒痒的:你特么的想死就去死,跳楼、投江、上吊……怎么样都行,被特么的拖着老子啊。

当偌大的会议室都被一股恐怖的低气压笼罩的时候,陈耕却忽然开口了:“老张,老王,别这么激动,骂人解决不了问题……”

陈耕的声音很平静,是真正的平静,并不是那种被激怒了之后强自压抑的、努力装出来的平静。

嗯??

听着陈耕平静的声音,不止是王大志和张英,那些原本心中已经默默的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迎接陈耕的怒火的人,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怎么董事长没发火?

张英和王大志更是惊讶无比的看向陈耕:怎么回事?他怎么没生气?

可与此同时,张英和王大志心中又隐隐的有些不安,他们其实不怕陈耕在这个当口儿发火,相比于当场发货,他们更担心陈耕在这个会过了之后,找个由头搞一出大的。

没有理会王大志和张英,陈耕接着说道:“而且,谁说我们要停产y11的?”

什么?!

陈耕这话一出口,不但是y11项目组的同志,连张英和王大志也都惊讶的抬头望着陈耕,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y11不停产?”

因为诞生于特殊年代、并且当时我国的航空工业的基础和底子很薄弱的缘故,y11整体来说并不能算是一款成功的飞机,不止是动力系统方面存在问题,在其他诸多方面也存在着诸多不足,比如作为当时的地矿部支持、后期得到了东北农垦系统支持的项目,y11的商载马力小、作业的经济性差,并且因为飞机由于不具备单发飞行能力的关顾,安性也不佳,无法满足适航要求。

此外为飞机配套的农业设备技术落后、系统附件不配套、故障多,种籽播撒设备没有控制播量的装置、播幅较窄,播撒质量难以保证,常量喷洒设备的农药泵压力小、雾化效果差……

可以说,y11从飞机本身到整个配套体系都不成熟、不完善,也正因为这些原因,在原本的历史时空中,y11运输机到了1989年、在生产了44架之后就正式停产(这个总产量,也从侧面证明了y11运输机本身的不足),哈飞厂转而力发展y11运输机的改进型:y12运输机,而在这一时空,虽然在陈耕的帮助下将y11的总产能提高到了62架,但在商飞集团内部以及老哈飞厂的员工心里面,其实早就形成了一个共识:有了y12之后,y11要停产了,而且这一点不会太晚。

可现在,陈耕的一席话,让大家惊讶的不得了:什么意思?陈董事长竟然不打算停产y11?

尤其是整个y11的现有技术团队,在听到陈耕话里面竟然有不停产y11的意思之后,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激动而又忐忑的望着陈耕:如果y11继续生产,y11项目团队也就有了继续存在的价值,不用被分配到其他的项目组里面给别人打下手了——当被别人呼来喝去的小喽啰,哪有自己当头头来的舒服?

“y11不会停产,”当着上百双目光的面,陈耕肯定的回答道:“在我的计划中,y11运输机将会与y12运输机实现高低搭配,y11今后将陆续搭载活塞式动力系统,通过提升动力、降低自重、进一步降低成本等一系列手段,主打入门级的低端双发固定翼飞机市场;

而y12以及之后的一系列改进型号,将主打25吨级至35吨级的国际通用航空市场,两大系列机型相辅相成,满足从低端到中高端客户的一系列需求……”

说到这里,陈耕直接点了徐向东的名:“徐向东同志。”

“到!”

被陈耕点了名的徐向东,一个激灵,急忙站起来应道。

“现在,y11不会停产了,作为y11运输机的动力子系统负责人,集团交给你的任务就是由你出面与331厂沟通、协调,制订出一个动力系统的升级改进方案,”陈耕对徐向东吩咐道:“这个方案的整体目标是:用五年的时间,将y11上面的那台活塞-6发动机的最大输出功率提升至400马力,同时油耗下降20、大修间隔提升至至少1500小时、成本比现在低至少30……”

什么?!

不但要提升功率,还要降低油耗、提升质量和整体品质,另外还要降成本?!

徐向东听的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愣了一下,才急忙说道:“可是……董事长,331厂不是咱们商飞集团的下属单位,咱们只能跟他们协调、商量,如果他们不理会咱们,咱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不管,”陈耕打断徐向东的话,异常强硬的道:“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不管你是跟331厂商量、协调也好,还是你自己寻找动力来源也好,亦或者你自己造也行,我只要这么一套合乎我要求的动力包,做到了,你升职加薪,工资等级上调两级,进入分房的a序列,同时集团奖励你本人2万元奖金,且今后销售出去的y11运输机,你和你的小团队都能拿到1的利润分成;

做不到,不但升职加薪不用考虑,以后再有类似的研发任务的时候,集团会慎重考虑你的业务能力……”

言外之意,如果这件事你做的好,升职加薪、拿奖金拿分红什么的自不用说,公司不会亏待你们,可如果你做不好,以后你就在眼下的位置上不求上进的呆到死好了,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也不缺养活你一个废物的钱,但以后如果你想要上进、想要进步,那是门都没有。

听到陈耕这话,徐向东的脸都绿了!

但很快,继徐向东之后,其他人的脸也都绿了……

“另外大家也不用同情、不用幸灾乐祸,”陈耕继续说道:“集团将会在y11运输机、y12运输机以及z9直升机三个大项目组同时开始实行改革,改革的核心就是绩效考核制度,完成了公司给予的研发和销售任务,升职加薪、分房子、发奖金甚至是发媳妇……这些大家都不用担心,少不了大家的。

反过来,如果完不成任务,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不但升职加薪没有了,还会根据情况酌情做出保留原有工资级别、降级以及调整岗位等不同的处罚措施……”

听到陈耕这番话,王大志和张英再也坐不住了,尤其是王大志,身为原哈飞厂的老厂长,这个时候他必须站出来为哈飞厂的老少爷们们说话啊,他连忙拦住陈耕的话,低声道:“陈董,陈董,这个……我理解您的意思,可这次的改革措施是不是有些太严……嗯,太过激进了?”

现在的日子过的多舒服啊,搞什么绩效考核?

这不仅是王大志的心声,更代表了一万多号原哈飞厂老少爷们们的心声。

但陈耕却仿佛没有听懂王大志的意思,一脸迷茫的道:“激进?我不觉得激进啊,事实上正是考虑到不要太过激进,这次的改革才只是在y11运输机、y12运输机以及z9直升机这三个项目组里面进行试点,而不是面铺开。

从这个角度来说,y11运输机项目组、y12运输机项目组以及z9直升机项目组身上的担子很大,他们还承担着为我们整个集团的改革提供经验、总结教训的重任……”

说到这里,陈耕的表情严肃起来:“大志同志,张英同志,还有在座的诸位同志,我知道这次的改革会遇到一些困难,总有些人不喜欢改变现状,他们会试图同各种各样的方法对这次的改革进行抵制、抵触,但我们希望大家和我一起,把这一步走过去,走过去了,商飞集团才算是有了在国际上立足的基础。”

张英:“……”

王大志:“……”

面对陈耕丢过来的这一顶顶的大帽子,过去习惯于在工作中给别人戴大帽子的两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倒是陈耕,接着说道:“总之,这次的调整的核心目的就是奖勤罚懒,在以后的工作中再也不是‘干好干坏一个样,干与不干一个样’了,希望大家积极的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积极的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集团做贡献,我也给大家保证,只要大家努力工作了,集团绝对不会对不起大家的努力和辛苦,你们一切的努力和辛苦都会获得丰厚的回报。”

好么!

就说么,陈耕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好,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冒犯了,他怎么可能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不,整人的手段这就来了。

陈耕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众人哪里还不明白这其实就是陈耕针对那个挑衅言论的还击:那个躲在人群中的家伙,自以为我陈耕没办法把你怎么样是吧?如果我大张旗鼓的把你从人群里面揪出来,又显得我这个集团的董事长太没有格局、太小肚鸡肠了些。

好,现在我不针对你这个人了,我针对的是你们整个“老哈飞厂”这个群体,等“老哈飞厂”都知道了是因为你才导致的陈耕的这次改革,呵呵……

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体会一下什么叫做人民群众共同的敌人吧?

张英和王大志也明白了陈耕这番改革的含义,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无奈之余,也唯有暗自摇头:陈耕毕竟是集团董事长,现在说什么都不好,还是回头再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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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4000字,算是补之前欠大家的2000字当中的1000,另外从明天开始恢复2更,还请兄弟们见谅,说了恢复2更说了好几天了,结果一直没搞定。

捂着鼻子的叶新,听到乔婉夏的叫声,立即放开鼻子,高声应道:“到!”

乔婉夏一个激灵的醒了:“你怎么了……你的鼻子?我撞的吗?”

她倒是会先承担责任。

“没有,就是刚才,一不小心,我撞床头了。”叶新睁着眼睛说瞎话。

乔婉夏哦了一声:“你是不是没睡习惯床,所以才撞了?”

叶新眼角跳跳,哎,他的小娇妻啊,还真是善解人意。

但,乔婉夏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生无可恋:“既然你睡不习惯床,那你还是睡折叠床吧?”

叶新好想自打嘴巴,为什么不会说话,该打!

生无可恋的叶新,看着小娇妻起床洗漱,他只能把苦,自个儿吞进肚子里。

跑步,吃早饭时,李玲说话了:“小新,你要不要再联系一下那个鬼谷子神医,你看你爸,这都多久了,都十多天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叶新立马放下碗筷:“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拨通,好久,对方才接通:“新少爷啊,想我老头了吗?我也好想你啊,想的天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想的我泪流满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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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母正听着呢。”

一句话,鬼谷子瞬间正色,不再是嘤嘤之声,而是正经的严肃声:“说吧,找老夫什么事?”

哎,这个老玩童也真是太会演了。

“我岳母问你,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看看,我岳父一点知觉也没有,会不会是你用错了药?或者是你想逃跑?”叶新现在开了免提。

“我鬼谷子还能用错药?还逃跑?我鬼谷子是谁?那是神医,是不是你这小子,没有按着我说的去按摩?哼,我现在正在找药,找到药了就回去,你给我继续按着,回去用上我的药,立马就能让他们好起来。”

鬼谷子气性很大,李玲听了,真捂耳机。

“咳!”叶新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我觉得老先生你,若是真的找不到药,那就先回来给我岳父看看,还有我小舅子,他这么小一个孩子,坐在轮椅上也不是办法,你说是不是?”

鬼谷子眼珠子转啊转:“你想让他们现在好起来?”

“是!”

叶新这话说的很直接,经过这么多天,和岳父一家人相处,他觉得他们都已经把他当自家人了,既然如此,那就不存在什么再拖延的事。

鬼谷子听到这话,惊的把一根胡须给拽断了,疼的龇牙裂嘴,新少什么时候心肠这么好了,万一乔信好了以后,不认帐,把他赶出来了怎么办?

再万一,乔小姐不认他了怎么办?

“这个吗,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要吃很多苦,你确实你能接受?”

听着鬼谷子自以为是的话语,叶新捏了捏眉心:“我确定以及肯定我能接受。”

新少都这么说了,鬼谷子只好接受道:“好,那行吧,我会尽快赶回去,到时再通知你。”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鬼谷子得意的扭了几下屁股,嘿嘿,他先挂了师父的电话,还有谁比他更厉害的?

“他为什么叫你新少爷?”李玲的重点,还真是特别。

叶新道:“他就是个老玩童,说不定下次就称呼你为夫人了。”

李玲这才放过他,不纠结这个话题。

……

经过几天的休养,乔天明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他心里创伤,已造成。再者,这事想想,都能让他恶心的想吐。

乔天明生无可恋瘫在沙发上:“爸!”

乔礼看他那样子,就想一脚踹死他,可是想着他的遭遇,还是忍了:“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要去大院吃饭。”

“爸,我这样子,去与不去,都是死人一个。”乔天明双眼无神,静静的望着天花板,若不是嘴巴还在动,和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乔礼看着又心疼又生气:“你是长孙,你必须去。”为了激起他的斗志,他阴狠的说道,“此事一定和叶新有关?”

乔天明瞬间坐起,双眸有了光彩:“爸,你确定?”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以为,是他喝多了酒,然后自己和那些,令他做呕的人,有了那个关系。

若是……

乔礼见他有了精神,哪怕是没有证据,也瞎编一通:“当然,你想想你出事前,咱们是不是设计了小夏?小夏没事,你却出事了,这事若是和叶新没有关系,我头都剁下来。”

越说,越觉得是这个可能,连乔礼自己都相信了:“慕茶不是说,小夏是和叶新一起出现的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小夏一出事,叶新就出现?还有,那两个男人以及那个服务员,不是死了吗?说是兴奋过度死的,可这背后的事谁知道?说不定,就是叶新逼问他们,然后弄死了他们。”

“果真是这样?”生无可恋的乔天明,满眼阴狠,这样一看,和乔礼一个模子,“爸,叶新敢这样对我,我要弄死他。”

“这就对了。”乔礼见乔天明活了,笑了,“今晚,他们不是要来聚餐吗?到时让你奶奶出手对付他们?”

乔天明呆呆的:“怎么出手?让奶和他这样?”他做了一个好的动作。

乔礼眼角突突直跳,一巴掌拍向他,低吼:“你有没有脑子?”

乔天明委屈万分:“你说清楚吗,不说清楚,我又不是你肚里蛔虫,我怎么知道。”

乔礼气的胸口,不停起伏,内心告戒自己,不气不气,自己亲生的,不气不气。

“叶新为什么而来?”乔礼压着怒气,好声道,“那是为了给你奶奶冲喜而娶的上门女婿。竟然你奶奶好了,那他这个上门女婿,自然就没用了。那就让奶奶出面,让小夏和叶新离婚。就说,咱乔家要一个一无事处的上门女婿,在平安市太丢脸了。你奶最是在乎这个面子,一定会同意让他们离婚。”

乔天明双眼发光,可随后,他又奄了:“那若是叶新不肯离婚呢?”

“不离婚那就用不离婚的手段。离了婚就有离了婚的手段。”乔礼面容扭曲,“总之,这叶新都死定了。”

苏晚卿看着她做作的模样,也不吭声,想看看她又想搞什么把戏。

反正她也没什么事情做,就陪她玩玩好了。

苏晚月果然没让苏晚卿失望,她拍了拍小手,两个贴身丫鬟便捧着一条裙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还没等苏晚月开口,苏晚卿就十分配合的开口道:“二妹妹是想送我裙子?”

苏晚月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温柔的笑道:“是呀大姐姐,过几天宫宴不是开始了吗?以往大姐姐的衣裳都是娘……二姨娘置办的,昨日二妹妹去逛了京城最有名的琉璃阁,看到了这条裙子,觉着十分的适合大姐姐,就用自己攒下的月钱自作主张的买下了,大姐姐不会怪妹妹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那条裙子,抖了抖展开来。

这是一条火红华丽的宫裙,裙摆上面还点缀着亮晶晶的银片,几乎闪花了苏晚卿的双眼。

苏晚卿自然是知道琉璃阁的,听闻无论是贵族千金,还是宫廷妃子,都热衷于购买琉璃阁的衣裳和首饰。

一来是商品本就华美精致,二来则是琉璃阁有个规矩:有些衣裳或饰品都是限量出售,抢完了便没有了,有的甚至只有一套,没了就是没了,即便是有钱也求不来。

曾经有个大家族的小姐为了抢一套衣裳而动用家族关系,下场却很惨烈。所以,没人敢瞧不起琉璃阁,它背后的势力,至今无人清楚。

苏晚卿对于琉璃阁的幕后老板倒是更有兴趣,这般会做生意,真有点现代人的作风。

苏晚月看着苏晚卿有些呆呆的眼神,以为她立刻就被这衣裳迷住了,心里不免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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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介绍道:“大姐姐,这可是琉璃阁上个月流行的款式,名为‘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配上大姐姐的气质刚刚好,花了二妹妹一千五百两白银呢,大姐姐可千万要收下。”

苏晚卿挑了挑眉,她是知道在丞相府庶女一个月的月钱也不过百两,苏晚月居然这么下得了血本?

她一个现代人,不会不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

但看着苏晚月充满了期待的小眼神,苏晚卿依然很配合的露出了欣喜的小眼神,大声赞道:“二妹妹的眼光真是太好了,知道大姐姐就喜欢这种调调的,实在是太谢谢了!”

苏晚月虽然对于苏晚卿所说的“这种调调”有些不明所以,但她权当是在夸她了,想到阮氏的计划,她的眼里更得意了。

苏晚月哪里知道,自己的小表情全都一丝不落的被苏晚卿看在眼里。苏晚卿知道这个小妮子又要搞事情了,但她自然不会揭穿。

没有配合演戏的演员,这部戏就不好看了不是?

看到苏晚卿兴高采烈的收下了,苏晚月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原本她买下这条裙子还很肉痛,一千五百两银子!她还是卖了些首饰才攒了这么多钱。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成为二皇子妃,一千多两算什么?以后等她做了二皇子妃,要多少钱没有?

这般安慰着自己,苏晚月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

苏晚卿示意桃夭上前接过那条华丽的裙子,这才挑眉问道:“二妹妹说了这么多,想必也渴了。大姐姐这里刚好做了一些果汁,二妹妹可要用一些?”

经苏晚卿这么一提,苏晚月倒真觉得有些渴了,她乖乖点了点头,有些期待的看着苏晚卿。

虽然苏晚卿平日里傲慢无礼,但她却很懂得享受。在采薇苑里,哪一处的东西不是极好的,别提平日的吃穿用度了。

苏晚卿拍了拍小手,唤了一声:“桃夭,将我吩咐做的果汁端上来。”

桃夭应了一声,很快的两杯淡黄色的饮品便被端了上来。

还没等苏晚月伸手去拿,苏晚卿忽然道:“二妹妹,大姐姐比较喜欢喝甜的,所以拿那杯比较淡的,不介意吧?”

看到冰镇的饮品,苏晚月只觉得喉咙更干了,哪里注意苏晚卿说的淡是怎么回事。

她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没事的大姐姐,月儿喝没那么甜的那杯就可以了。”

苏晚卿嫣然一笑,示意桃夭递一杯过去。

苏晚月感激地看了苏晚卿一眼,没有注意到桃夭略带怜悯的眼神。

她握着冰凉的如意杯,也顾不得矜持,仰头就是一大口灌了下去。

当冰凉的液体接触到舌尖的时候,苏晚月脸色立刻变得微妙。

偏生苏晚卿在一旁抿了一口果汁,笑眯眯的问道:“二妹妹,这柠檬汁好喝吧?”